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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林秦刚到任开启中美关系新阶段八大任务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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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驻美大使秦刚履新有两个敏感点:一是时间敏感,秦刚出发时间应该是中美天津会谈之后的第二天;二是职务敏感,履新前秦刚是中国外交部副部长。后一个敏感点其实不敏感,因为前十任中国驻美大使履新前绝大多数都是副部长,不是副部长的也是副部长级别的官员。换句话说,驻美大使本身就是副部长级别的。这说明中国一直把中美关系视为最重要的双边关系。

前一个敏感点倒是很引人遐思——中美天津会谈,主谈官员的级别都是副部长级,但并不因此而减少它的重要性。相反,由于中美关系处于两国建交以来的最低点,更凸显出它的不同寻常。这次会谈,美国的风格没变,还是试图“从实力地位出发”。中国的风格大变,直截了当地给美国来了个“二、三、四”:二份清单、三条底线、四个停止。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把中美关系中的问题和盘托出。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中美关系走到今天的责任全在美方。因此,是继续恶化还是重回正常,选择权在美方。如果选择前者,中国奉陪到底。如果选择后者,中国自然欢迎。

中美天津会谈,把球踢到了美国一边。中国当然期望美国选择后者,因为这不仅有利于中美两国也有利于世界。中国是爱好和平的国度,这就决定了中国的外交政策一定是在联合国宪章为核心的国际规则下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与所有国家友好相处,当然包括美国。中国无意于与任何国家敌对,也当然包括美国。但中美关系却出问题了,而且是严重的问题,责任自然不在中国而在美国。天津会谈中中方指出中美关系出问题的最根本的原因是美国政府犯了方向路线错误:把中国当成假想敌,以为只要打倒了这个假想敌,美国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美国政府对中国的认知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其一,美国想打倒中国而中国是打不倒的;其二,以为美国的问题在中国其实与中国无关;其三,美国以为中国崛起必须按美国的路数把坏事做绝好处占尽而中国不是。因此中美关系重回正常的前提是美国政府必须对中国有正确的认知并彻底纠正美国政府关于中美关系的方向路线错误。就目前美国政府的情况来看,这比登天还难。而中国新任驻美大使秦刚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想法让美国政府改变对中国的错误认知,把中美关系调整到正确的方向路线上来。所以秦刚的任务空前的艰巨。

据中国驻美国大使馆网站7月29日消息,7月28日晚,秦刚大使甫抵华盛顿即向中外媒体发表讲话。讲话除了必要的礼节性内容以外,最硬核的有以下三点:

一、坚定的信念。中美关系的大门已经打开,就不会关上。这是基于对世界历史的正确认识及人类未来发展趋势的正确判断而产生的一种信念;

二、正确的判断。中美关系又处在一个新的何去何从的紧要关口。这是对当前中美关系现状的充分把握的前提下做出的一个实事求是的基本判断;

三、崇高的使命。推动中美关系重回正确发展轨道,让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合作共赢、和平共处的中美相处之道由可能变成现实。这是秦刚作为新任大使最重要的外交使命。

而这三点中,最艰巨的、必须要落实在具体工作中的就是第三点,需要把使命转化成一个又一个具体的任务。那么,秦刚大使有哪些具体任务呢?

一、帮助美国人重新认识中国

秦刚说,要架起中美两国人民相互了解的桥梁。那就等于帮助美国人认识中国。中美建交前,中美之间相互认知方面存在鸿沟一般的巨大的误区。经过前十任大使及大使馆工作人员的辛勤工作,中美两国人民相互认知方面取得了巨大的进步,正是因为这个进步使得中美关系总体上讲能保持一种较为正常的状态。但是,近几年情况变了。其一,中国变了。一个天天被人念叨的数据就是GDP,今天已经比美国的70%还多了。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的显著提高,综合国力的显著增强,随之而来的是中国人民的自信心显著地变化——从对美国的仰视变成平视。这些,在中国人看来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对美国人而言难以接受。奥巴马惊呼,如果14亿中国人过上美国人的生活将是人类的灾难。拜登说,在他的任内绝不能让中国超过美国。其二,美国变了。奥巴马针对中国调整了美国的全球战略,搞亚太再平衡。特朗普最大的“政绩”就是让几乎整个美国都把中国视为“邪恶”的力量,因此美国遭遇到的所有问题包括新冠病毒扩散都怪到中国头上,与中国对抗几乎成为美国朝野的“共识”。所以,期望拜登有所改变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上台唯一的选择就是对中国比特朗普更狠。否则他的政权都未必保得住,连任更无可能。

在这样的变化下,要让美国人重新认识中国其难度可想而知。但又必须让美国人重新认识中国。那么,要让美国认识一个怎样的中国呢?

第一,历史悠久的中国。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古国,而且是迄今唯一存在的文明古国。中国文化最独特的就是“和合”二字,在几千年的历史中,中国几乎没有主动的发动过以侵略为目的的对外战争。中国与外部的战争几乎都是为了扫除边患,把骚扰边疆的外族赶走,只不过有时赶得稍远点罢了。新中国七十余年了,有限的几次涉外战争几乎都是被动的反侵略。而且适可而止,把对方逼到谈判桌上就行了,或达成了战略目标就主动撤军。所以,新中国宣布永不称霸绝非虚言,而是中国文化塑造的中国人天性使然。因此,无论哪个国家,只要友好地对待中国,一定会获得中国更加友好的对待。即“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新中国之所以在国际关系中倡导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坚持以联合国宪章为核心的国际规则体系,如今又提出“一带一路”和人类命运共同体倡议,都是基于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基因。故中国无意于与美国争夺所谓领导地位,中国只想做更好的自己。

第二,自强不息的中国。中华民族在与各种艰难困苦的斗争中一路走来,有过无数次的辉煌也有过无数次的暗弱。自年以来,中华民族走过了一段最为悲苦也最为壮烈的奋斗历程。中国人民终于站起来了、富起来了、强起来了。历史证明,中国人民是压不垮的。过去压不垮,今天更压不垮,相反越压越强。因此,美国政客想通过围堵、遏制、打压阻断中华民族的复兴之路无异于蚍蜉撼树,最好死了这条心,好好地与中国和平共处。

第三,厚德载物的中国。中华文明是最具有包容性的文明,最善于吸纳其它文明的优秀成果壮大和发展自己。中华文明不具有排他性,天生具有和其它文明和谐共生的品性和能力。所以,来自欧洲的马克思主义能中国化,近代发展起来的西方科学技术能在中国继续壮大。这些都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中华文明不仅仅只是东方文明,她与生俱来地具有世界性。所以,美国政客不必要对中国的发展有任何恐惧。相反,中国的发展不仅是中国人民的福音,也是世界人民的福音,当然也是美国人民的福音。

二、帮助美国人重新认识美国

(一)帮助美国人走出伪装。前面说,美国变了。最大的变化是美国人都不认识美国了,这就是当下美国人的许多荒谬的想法和怪诞行为的原因。如果这种荒谬只在美国内部泛滥到没啥,问题是它给世界带来了许多不确定性和灾难,当然也影响到中国的发展。比如一波又一波反弹的新冠疫情,反弹的根本原因在于西方政客的反智行为和对生命的漠视以及无聊的将疫情政治化。然而,让美国人认识美国比让美国人认识中国更难。原因是:

今日的美国是一个伪装已久的美国。美国不到二百五十年的历史,它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伪装里,渐渐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作为欧洲殖民者,他们抢占了原住民的土地,灭绝了印第安人种。为寻求心理平衡他们编造出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故事,把自己伪装成上帝的使者,久而久之美国人都信了。于是毫无道德负罪感地在全世界招摇撞骗、烧杀劫掠。不可否认,在资本主义世界里,美国确实创造了一套有效的制度,铸成了一个巨无霸的美国,其光辉掩去了历史的血污。故美国政客们深信自己是上帝的代言人,把世界动乱的策源地当成了正义的裁判所,把自己撒的谎言当成了真理。为了维护自己的霸主地位,美国政客们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盯着那些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国家,手里举着“美国优先”的大棒,谁露头它就向谁砸去。然而历史规律不可抗拒。美国内在的固有矛盾不断地增长导致这个国度正在走向疯狂。沉侵在自己制造的谎言中的美国政客以为只要把所有美国内在矛盾爆发的根源推向中国,美国国内矛盾就解决了,美国就会长盛不衰、屹立不倒了。美国的固有的内在矛盾是什么呢?那就是它的制度的虚伪性——偏要把明明是只有特殊人种和少数资本垄断者才拥有的所谓“民主、自由和人权”说成是全民所有。美国全民几乎都有沉浸在这一谎言中,使民主变成民粹主义、自由变成极端个人主义、人权变成极端利己主义。这样的美国如果不改变,它不仅是美国人民的灾难也是世界人民的灾难。

(二)帮助美国人明确其核心利益。美国的疯狂在于美国政客把维护美国的全球霸权视为了美国的核心利益。美国政客认为如果美国失去了世界领导权,美国将分崩离析。其实,这是受到了自己伪装历史的误导而做出的一个错误判断。任何国家立国的根本在于把自己内部的事情做好,不断人民的生活水平。美国虽然是世界第一,其国内并非无事可做。当下美国的主要任务是战胜新冠病毒和恢复美国经济,而不只是把眼睛盯住国外、盯住中国。在起初设施建设、弥合族群分裂,治理枪击事件频发等方面拜登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这些与维持所谓霸权要么关系不大要么并不矛盾。其实,当下美国最大的核心利益不是维护全球霸权,而是抑制美国社会的疯狂,让其回到理性的轨道。

(三)帮助美国人回归理性。美国政客的疯狂来自于对自己伪装的历史的执迷和对自己核心利益的误判。中国得让美国人尤其美国的精英层走出伪装、正视历史、准确认识美国的核心利益。秦刚大使说:同美国各界架起沟通、合作的桥梁,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一是团结好明白人。其实,中美建交以来交往密切,产生一大批对中国友好的人士。这些人在美国当下恶劣的政治环境中隐藏了起来。中国大使馆可以创造机会,请他们出面做工作。他们当然是站在美国利益的立场上的,他们会认为中美友好符合美国利益,所以他们的话应该对美国人具有影响力。除了这一部分,还有另一些明白人。最近我们发现美国内部也不时出现不同意见对拜登当局的中国政策给予质疑。这部分人绝对是维护美国利益的,他们不会单纯地出于对中国友好,但他们认为拜登的对华政策正在损害美国利益。这部分人或许只在某一个方面有看法,这些人也可以成为中国做工作的突破点。

二是利用好利益攸关人。特朗普发动的贸易战导致中美两败俱伤,那么被伤害到的美国行业、企业等利益团体和个人对拜登继续执行特朗普政策是不满的,是反对的。对这部分人可以做进一步的工作。目前,中美贸易总量不降反增,说明尽管拜登继续打压,美国还是有大量的行业、企业在和中国做生意,这些行业、企业也是我们做工作的对象。再有,那些因为拜登政府打压中国科技企业的政策而断供中国的高科技企业,这些企业的损失也是严重的,帮助这些企业与中国相关企业接触,想办法共同度过难关也是可以探索的一条道路。这些大型企业对美国政府有特殊的影响力,是可以利用的。

三是做好精英层的工作。美国精英层,一是决策精英层,二是资本精英层,三是社会团体精英层。这三个层面,中国都有大量的工作可以做。想当年,中美建交前后,那个时候还是中国驻美办事处,中国做这方面的工作都打得开局面,且卓有成效,今天应该也可以做到。

四是做好民众的工作。民众的工作,某种意义上比做精英层的工作更难。因为对象是美国民众而不是中国民众。所以,要用好民间对中国的友好团体,也或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媒体,通过他们正面宣传中国、认识中国,同时认识美国的核心利益之所在。美国伟大可以,美国第一也行,但要正确认识“伟大”和“第一”的意义,而不能把霸道当伟大,把只许自己活不许别人活当第一。其实结果已经显现,美国并没有因霸道而伟大,美国人民并没有在拜登打压中国中获得利益。

三、帮助中国人认识美国

秦刚大使的工作不仅要得到美国人民的认可,更要获得中国人民的支持。中国人民必须理解,大使的任务是要把中美关系搞好的而不是搞坏的。因此,中国人民认识美国也很重要。前文说了美国的一个方面:自恋、霸道、疯狂,但它也有另一面:强大。这个强大也是有道理的,有许多值得中国人学习的。况且,我们是要使这个强大的力量继续疯狂呢?还是使它变成对世界和平有利的力量呢?当然是后者。如果中美真的相向而行、合作共赢、共同为世界发展助力而不是相反岂不是好事?虽然这一些理想化,但我们的工作哪一件不是在理想的推动下进行的呢?那么,美国的强大背后除了它的侵略、掠夺之外有没有其正面的内因呢?有!

(一)美国人勇于创新。美国的强大也是美国人民创造的,美国人民是勤劳勇敢的人民。尤其是美国人的创造性思维和勇于挑战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他们敢于创新也善于创新,敢于挑战也善于挑战,是美国在科学技术等众多领域成为世界顶尖的重要原因。

(二)美国有一套鼓励创新的机制。更重要的是美国有一套激发美国人民的冒险和创新的机制,值得中国人认真探讨。为什么美国人可以集中精力埋头搞基础科学研究?为什么美国可以吸引全世界的优秀人才和资本?中国与美国比这方面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近些年,中国也在不断加大引进海外人才,促进留学生回国。但不时地也暴露出我们的科技界的问题,说明这一方面中国有许多工作可以借鉴美国经验。

(三)奇妙的动态平衡。我们看到美国社会乱象丛生,尤其是族群分裂、枪击频发暴露出许多社会治理软肋。一个选举搞得美国乱成一团,但对美国政局却没有根本性动摇,似乎它特别能在动态中保持平衡。最典型的例证就是抗疫,抗击疫情工作做得那么糟糕,在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创下了两个“美国第一”,美国人民没有人对美国政府问责,美国政府没有一个人为此承担责任,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为什么?美国“公知”哪去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这都值得从历史、国民性、价值观、族群结构等多方面深入研究。英国也是,第一个提出全体免疫,第一个面对疫情严重反弹而躺平,英国人似乎平静地接受了。据说,西方多国让老年人签下重症不再抢救的保证书,老人们居然签了。按中国的价值观这确实难以理解,为什么?!中国人民也希望了解这些现象背后的原因。

美国可供中国学习研究的东西还有很多,这里就不再赘述了。

四、抑制在美台独势力。

随着中美关系的恶化,台独势力加紧了在美国的活动。民进党当局采取金钱收买、利益输送等各种手段在美国政府和国会大量培植“亲台”势力。在这些势力的推动下,美国政府频打台湾牌,利用民进党当局遏制中国大陆的发展。拜登上台以来,美台互动更为频繁,挑战中美三个联合公报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仅售台武器、派官员借口访台、炮制涉台法案、武装人员入台、军机三次降落台湾。而天津会谈前后,美国政府又释放出不支持台独的信号,翻云覆雨,故意搅乱世界视线。对此,中国驻美大使馆应该在抑制台独势力在美国的活动发挥作用,配合中国政府的各种对台工作。

五、抑制在美反华势力

我们不难发现,在美国的反华势力也很猖獗。美国经过长时期的招降纳叛,搜罗了一大批各个阶段的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充满仇恨的人员,其中除了国民党反动派残余,还有所谓“民运分子”“法轮功分子”和一些变节投敌分子。这些家伙要么被美国情报部门利用,要么活跃在美国各类媒体专门干抹黑中国的勾当,给中国的国际形象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中国驻美大使馆对抑制这帮家伙无耻行径理应发挥作用。

六、落实天津会谈精神

本次天津会谈,无疑给今后一个时期的中美关系如何发展定了调子、立了规矩、划了界限。王毅提出美国必须恪守三条底线,谢峰递给美国人“两份清单”并提出“四个停止”的要求。美国人显然没有听进去。几乎和舍曼同时,布林肯便跑到了印度,奥斯汀跑到了新加坡、越南和菲律宾,布林肯不仅和印度就所谓四方联盟达成协议,还会见了达赖的代表,又当面给谭德赛施压要对中国进行第二次溯源。而菲律宾杜特尔特对美态度也有所转变,美菲双方宣布恢复《访问部队协议》并一致认为,两国关系还有加强的空间。美国政客一时半会儿听不进去不要紧,中国的态度非常明确、按照“二、三、四”逐条落实是中美关系重回正轨的前提。当然具体处理时可以灵活操作,可以各个击破,但原则不能松动。可见,秦刚大使的压力很大。当然,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大使馆,大使馆也不是万能的。

七、探索一条中美相处之道

秦刚大使讲话中,对中美两国相处之道的期待是“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合作共赢、和平共处”。这也是中国与所有国家的相处之道,并未凸显美国的特殊性。但美国没有这样的认识,或只在口头上有这样的说法,其行动是另外一套:不尊重中国人民的核心利益、自认为高人一等、只在保证美国单赢的议题上合作、以竞争为话语陷阱的假竞争真对抗。美国也不是针对中国一个国家,对不听美国招呼、对美国构成“威胁”的国家美国都这态度,自以为是、趾高气扬、指鹿为马。尽管如此,这条相处之道必须要有的,而且必须是中国式相处之道。这条道不是专为美国准备的,是中国与所有国家的相处之道,符合联合国宪章为核心的国际法。大使馆应该为这条相处之道提出适合中美关系的具体经验。

八、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倡议

驻美大使馆无疑是中国对美战略乃至中国全球战略的前哨阵地,对国家的全球重大布局负有重要的推动作用。尤其是推动“一带一路”建设、推动国际经关系民主化、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方面,驻美大使馆都可以发挥独特的协调和促进作用。

目前这种中美关系的不协调状态还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眼下还望不见尽头。但是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的主题,历史潮流浩浩荡荡不可阻挡,中美关系终究会走向正常的。中国人民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做好自己的事情是第一位的。大使馆的工作非常重要,相信秦刚大使在履职期间,作为中美关系新阶段的开启人一定会大有作为的,或许这八大任务会影响中美关系未来的走向(本文作者为“秦安战略”核心成员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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