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喷流变成一根虚拟天线,能使阴谋集团掌控在极低频或微波范围下传播信息的能力。探索一些与该技术相关的更险恶的可能性,并添加更多的历史背景。要点是“确定存在着这样的个体和政府机构,他们热衷于开发精神控制技术,并展示他们拥有用HAARP达成这些心愿的能力”。
这条秘密控制他人的“科学”调查线索的确要追溯到上世纪。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始于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Freud,-年)的作品,尤其是威廉·冯特(WilhelmWundt,-年)的作品,后者是一名德国生理学家和心理学家。我们都听说过奥地利医生、瘾君子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他把心理分析发展为一种不成熟心理科学的个性化应用。威廉·冯特则是德国莱比锡大学(UniversityofLeipzig)的一名教授,当时他正逐步建立起一个控制大部分人的说法,如今叫做社会心理学。令人好奇的是,弗洛伊德和冯特互相看不惯,就跟爱迪生和特斯拉的关系那样。
世界上第一个实验心理学实验室年,冯特在莱比锡建立了世界上首个实验心理学实验室。冯特的观点是:人类只是一大块肉-并没有所谓的“灵魂”这种东西。在冯特及其继任者看来,心理学(psychology)被视为一种研究(“-ology”指内容,“psyche”(“灵魂”的希腊语)并不存在(总之有点打击心理学家的存在理由,不是吗?)。冯特认为,所有的人类行为都能够依据其反应来定义;即你并没有意识到,你只是认为你意识到了。他推动着“一个人正在做的一切是环境的一种预定程序反应”这一想法,而那种想法和理由跟任何事物都没什么关系。冯特心理学坚持认为,这些反应受各种广为人知的“科学”因素所控制(比如血液/脑化学、教育训练等等)。冯致力于把这些原理运用于社会,以开发控制整个人类的技术。相信人们只是刺激反应机器人这一点,允许你做你想让它们做的一切事情。俄罗斯科学家巴甫洛夫(Pavlov)正致力于同一领域,之前他因为他的狗一听到铃声总是流口水的实验而出名。二战和劳改集中营的纳梓和苏联死亡集中营心理实验者,以及今天的工业心理学家对人们持同样的观点。现在,通过使人们响应某种刺激来控制他们的技术叫作行为矫正(BehaviorModification).B.F.斯金纳(B.F.Skinner,-)及其追随者在这一领域中占有重要地位。
威廉.冯特(—)冯特由于非常担心这样一个阴谋,人们会认为持有冯特式观点的人有权甚至可能有义务使用任何他们掌握的技术来重新设计社会。另一个可能的确凿证据是由马普研究所(MaxPlanckInstitute)所建的电离层加热器,至今仍在挪威的特罗姆瑟市(Tromso)使用。那个研究所以前是许多纳粹死亡集中营心理测量者获得学位的地方,而现在是“后-冯特式”心理实验和教育的一个重要中心。精神病患者、科学家、间谍和军队在整个世纪尝试开发一种秘密技术,这种技术将允许他们在远处控制别人。20世纪30年代,苏联心理学家和催眠师利用无线电广播设备向他们的实验对象发送催眠指令。到20世纪50年代,他们用微波传输进行着类似的实验。而20世纪70年代,他们可能就在开发啄木鸟信号了。
实际上自二战结束以来,中情局和国防部像苏共那样共同从事着同样的研究。因为这项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一条秘密的研究线索,很难确凿无疑地了解该领域的真实情况。我的研究表明,当俄罗斯人在20世纪30年代探索这一领域时,这一技术的真正开发者是纳粹,他们在集中营里对不幸的受害者进行试验。二战后,美国和苏联霸占了所有的纳粹科学家。举个例子,声名狼藉的回形针行动(OperationPaperClip)把维尔纳·冯·布劳恩(WernerVonBraun)及其大部分合作人员带到了美国。
冯.布劳恩(—)冯·布劳恩出生于年,曾经是纳粹火箭科学家,他研发了V-2火箭,这种火箭在英格兰造成了伤亡。作为一名高级党卫军军官,他也应该对德国佩内明德镇(Peenemunende)在纳粹先进武器设备上操作的成千上万的奴隶苦工之死负责。他免于战略情报局(OfficeofStrategicService,OSS即中情局的前身)的纽伦堡审判(NurembergTribunal).他被战略情报局送到新墨西哥州的白沙滩(WhiteSands),那里是年的火箭中心。在白沙滩,他被任命为导弹小组的技术顾问。后来,他前往陆军弹道飞弹署(ArmyBallisticMissileAgency,ABMA).直到冯布劳恩死前不久,他都一直管理着陆军弹道飞弹署,最后该组织变成了民用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回形针行动和其它此类行动很可能是不间断的“精神控制”军备竞赛的开端。美苏正试图赶上纳粹,然后互相竞赛。根据近期披露的信息和信息自由法案(FreedomOfInformationAct,FOIA)的发现来看,当前美国这种精神控制研究的主要指挥者似乎是中情局、国防部、国家安全局,居然还有能源部。
许多国家的不少研究人员已经在寻找控制大脑的方式,而忽视了个体意识。他们使用各种各样来自疼痛、药物和催眠的技术,来电击并在潜意识中传输微波或极低频信息。他们有的单独使用这些技术(比如只使用催眠),也有的结合起来使用这些技术(比如通过无线电波播送催眠指令)。
也并非所有的研究人员都是“专业人士”。杰弗瑞·戴尔莫(JeffereyDalhmer)是被判刑的食人狂魔,他并没打算杀掉他手中任何一个人。他过去曾试图创造一个僵尸般的性奴,但他的实验有点太残忍了(大部分都涉及在人脑上开洞和泼硫酸)。而一些拥护该技术的人(尤其是纳粹),使用的技术只是更加完善罢了。
催眠术
乔治·H.伊斯塔布洛克博士
(Dr.GeorgeH.Estabrooks,-)作为科尔盖特大学(ColgateUniversity)心理学系(DepartmentofPsychology)主席发言,他说:“我能在某人未察觉的情况下催眠他,或者让他同意为叛国罪负责。”作此声明之时,他曾经是该国在催眠领域最权威的学者之一。这个心理学家告诉华盛顿特区的官员,在战时的美国,一个仅仅人的、受过良好训练的催眠师团体能发展出一大群精神被控制的第五纵队队员。基于充分认识到催眠的能力以及对国家安全的担忧,他虚拟出了一个场景,这个场景关系到一个敌方医生让成千上万的病人置身催眠精神控制下的方法,以及通过这些病人,最终能指使主要军官服从该敌方医生的指示。通过这些策略,伊斯塔布洛克博士声称,他可以接管整个美军。他还表明,能用敌方的力量轻松地创造并派遣大量的破坏者。
伊斯塔布洛克博士被允许能在美国士兵身上进行试验,以有机会证明其理论。低等级和未受过什么正规教育的志愿者士兵置身于催眠状态下。这些测试包括使用催眠术来提高,并控制实验对象记住复杂的口头信息的能力。而这些实验对象显示出了在催眠状态下记住这些信息的惊人能力。伊斯塔布洛克博士向《科学文摘》(ScienceDigest)年4月刊投递了一篇名为“已进入催眠的时计划(HypnoisComesofAge)的稿子。在文章中他写道:
催眠最吸引人但也最危险的运用之一,是用在军事情报方面。我曾为美国在两次世界大战中使用该技术制定指导方针,所以我对这个领域非常熟悉。战争中的通信总是件麻烦事。密码能被破译。一位专业的间谋可能永远不会被收买。你自己的人可能有毫无疑问的忠诚,但他们的判断总有讨论的余地。而另一方面,“催眠快递”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解决办法。在二战中,我参与准备了这项工作的许多内容。一个成功的案例包含了一个后勤部队队长,我们叫他乔治·史密斯(GeorgeSmith).史密斯队长经历过好几个月的训练。他是名优秀的对象,但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通过催眠后的暗示,让所有曾经的记忆远离了他。首先我命令后勤部让队长来华盛顿,告诉他,他们需要一份关于某部门(总部在东京)的机械设备的报告。史密斯被勒令第二天早晨乘喷气式飞机离开,拿到报告后立刻返回。这些命令是在清醒状态下对他下达的。很明显,那就是他所知道的全部,并且这曾经是他对他妻子和朋友讲述的故事。然后我让他置身于深度催眠状态下,口头上传递给他一条至关重要的信息,该信息在他抵达日本后被直接送到了某个上校那里--比如说他名叫布朗(Brown)-是军事情报机关的上校。除我之外,布朗上校是唯一一个能催眠史密斯队长的人。这就是“锁定”。我对被催眠的队长说:“只有布朗上校和我能催眠你,除非收到我的进一步指示。我们会用“月光很明亮'作为暗号。每当你听到布朗或我说出这个暗号,你就会迅速进入深度催眠。”当史密斯队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记不清恍惚间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意识到,他必须前往东京取一份部门报表。到了那里,史密斯向曾经用暗号催眠过他的布朗报告。在催眠状态下,史密斯传达了我的信息,也收到了一条信息作为反馈。在清醒的时候,别人给了他一份部门报表,然后就乘喷气式飞机回家了。在那里我用暗号对他再次催眠,然后他流利地说出了布朗的回答,这一回答早已忠实地隐藏在了他潜意识里。这一系统几乎是万无一失。如同以上这个例子所证明的那样,为了被唯一两个清楚这一联系的人拯救,该信息被“锁”在了史密斯的潜意识中。对象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不可能说漏嘴。也没有其他人能催眠他,即便他们知道这一暗号。然而,并非用在军事情报机关的所有催眠术应用都那样单纯。
谍影迷魂这条研究线索一个非常可怕的方面在于,刻意创造出的人格分裂。还记得电影《谍影迷魂》(ManchurianCandidate)和《电话》(Telefon)么?整个世纪,幽灵医生都在寻找创造出程序化刺客的方法,多重人格的类型已经成为人们最感兴趣的一个领域。伊斯塔布洛克博士可能曾经就是那些幽灵之一。他写道:也许你们看过《三面夏娃》(TheThreeFacesofEve)这本书。该书基于一个案例,而这个案例在医院(MassachusettsGeneralHospital)和哈佛大学的莫顿·普林斯博士(Dr.MortonPrince)报道。他宣称治愈了一位患有人格分裂症的名叫比彻姆(Beauchamp)的女人,这震惊了该领域的每一个人。利用催眠后进行暗示的方法,找出这个病人矛盾又孩子气的方面,他已经能使比彻姆女士两个人格彼此相容,在单一的内聚性人格内把它们混合在一起。作为一个迷人的研究前沿,全世界的临床催眠师都扑向多重人格这股热潮。到20世纪20年代,他们不仅学会了使用催眠后的暗示来处理这种奇怪问题,还学会了如何把某些复杂的个体分成像“化身博士(Jeckyl1-lHydes)那样的多重人格。军事情报机关的潜力一直很可怕。在二战期间,我与一位脆弱的海军中尉共同合作这一技术,我称他为琼斯(Jones).在海事情报部的严密监视下,我把他的人格分为琼斯A和琼斯B.曾经是位“正常”水兵的琼斯A就变得完全不同了。他谈论着共产主义学说并非常赞同这种学说。他受到共产主义组织的热烈欢迎,却被军队开除军籍而成为了共产党的正式党员。真正的王牌其实是琼斯B,所谓的第二人格,以前在这位神智清醒的水兵中表现得很明显。在催眠状态下,琼斯B被暗示曾经被专心训练过。琼斯B是深层人格,了解琼斯A的所有想法,是一名忠诚的美国人,同时在有意识的阶段被“指示”什么也不要说。我只需要催眠整个人,与琼斯B这个忠诚的美国人取得联系,那么我就有了一条直通共产主义阵营的途径。数月来这样的方式在该对象身上运行得很顺利,但这一技术却产生了出乎意料的结果。虽然敌人没有办法查明琼斯的双重人格,但他们对此产生了怀疑,然后在我们身上玩起同样的把戏。伊斯塔布洛克的故事令人寒心地联想到李·哈维·奥斯瓦尔德(LeeHarveyOswald),即刺杀约翰·F.肯尼迪(JohnF.Kennedy)总统的刺客。他曾经是名海军陆战队士兵,成为共产党员后去了俄国,然后又返回美国。信息自由法案(FOIA)的申请书中揭示了FBI的J.埃德加·胡佛(J.EdgarHoover)和伊斯塔布洛克博士之间前前后后有大量的通信往来。FBI的作人员曾拜访过伊斯塔布洛克几次。许多军队和FBI心理战人员参加过伊斯塔布洛克主持的各种各样的研讨会和座谈会。在通信里谈及了秘密行动中对催眠的过分使用。从大量证据中可能得出结论:伊斯塔布洛克博士实际上确实在二战中创造出了人格分裂的侦探,而在二战之后许多人可能才意识到这点。
接下米,在对军队志愿者进行的一系列测试中,一个叫J.G.沃特金斯(J.G.Watkins)的人追随着伊斯塔布洛克的脚步。他引诱士兵进行相关的活动,这些活动不仅与他们的道德准则冲突,还与在基础训练中灌输给他们的军事准则冲突。沃特金斯正试图看看,是否他能让士兵们袭击一位高级官员,而这是一项应受军事法庭惩处的罪行。
他设计出的其中一个实验包括使正常且稳定的军队士兵进入到深度催眠中。一旦该士兵进入催眠状态,沃特金斯便告诉这位士兵,坐在他对面的军官是敌军士兵。沃特金斯告诉他,这位军官企图杀死他-在这名士兵的脑海里建立一个信念,使其相信他处于一次你死我活的杀戮中。结果总是一样。这位被催眠的士兵一定会立即袭击这位军官。这个试验重复过几次,并且曾有情况是这个被催眠的男人和遭到袭击的男人曾经是非常亲密的朋友。在一次试验中,被催眠的对象拿出一把小刀,儿乎刺到这位军官。如同人们所预料的那样,沃特金斯得出结论:如果他们的现实被催眠术扭曲,人们可能被引诱去做与他们道德准则完全相悖的事情。
沃特金斯继续带领这支军队过了一段时间,做了不少类似的实验。在一次试验中他使用了来自女子辅助军(WomensAuxiliaryCorp,WACs)的女性军官来探索使军事人员泄露军事秘密的可能性。某次相关实验不得不中断,是因为当时一名研究人员(他曾经是实验对象之一)正在泄漏大量的绝密计划给他的催眠师,而对于这类信息他并没有获得适当的安全许可。这一信息在名军事人员面前被尴尬地泄漏了出来!
军队和FBI并非这一“技术”的唯一